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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氏自有孕以来,下体常有粘腻之感,经宫奴口舌侍奉后好了些,故而锦帝便常留宫奴于寝殿,专为菊氏缓解下体之不适。

是日深夜,女官在熏笼内撒上了一把安息香,香雾袅袅间,锦帝拥着佳人沉沉睡去。九重纱幔内,只听唇舌流连之声,与那若有似无的轻言细语。

“姑姑。”

菊氏睁开了眼睛。

陛下睡前犹爱吮吸她的乳儿,因此她那两颗朱果含在陛下口中,她勉强保持着平躺的姿态,听着许久不见的故人轻声叙说不为人知的经历。

原来那位给她舔穴的宫奴,竟是因投靠两家而被贬入司寝监为牝犬的如意。菊氏并不知晓其中缘由,只以为是因自己私会谦郎的缘故,才累及身边宫人的,所以心内大为歉疚,便问其近况,想出一份力助其逃出生天。

然而如意似不在意她自己的安慰,只示意菊氏不要出声,遂用指尖在其手心描写出“左谦”两字。

这两个字如两道惊雷,平地炸开,直叫菊氏睁大了眼睛,

“谦……他、他如何了?”

因着心绪的起伏,她身形也微动,原先被陛下含着的乳头也从锦帝口中滑了出来,这让菊氏又是一阵心悸。好在陛下只是略蹙了蹙眉,将她环得更紧了些。菊氏松了口气,直将那滑出的乳头撷了,再喂进陛下口中,见陛下似被安抚般吮吸起乳汁,遂继续深眠。

如意在下首处,看菊氏如今这副侍主的熟稔模样,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借着青檀木架上嵌着的夜明珠的光,又在菊氏手心描写出另外两个字。

“牡……”

“……犬。”

菊氏猛地怔住,只觉心里一片空茫。如意赶紧掐了下她的手心,才叫她回过神,随后便见那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落了下来。

她自以为在宫内一心侍奉陛下,陛下便会依约宽恕谦郎。却不想陛下不仅违背了当初之约,还将谦郎折辱至此,当年翩然的惊鸿少年,如今只落得个牡犬的下场。

她低下头,心绪凄迷地看着含乳的陛下。

陛下却仿佛感知到她情绪的突变,迷离着睡眼,吐出口中的乳头,将她揽进怀中,小意安抚道,

“阿姊可是梦到什么了?不怕,禁城里乾宫阳气最正,明日朕命人过来做场法事,必不叫噩梦惊扰阿姊……”

菊氏听陛下如此说,虽知他下意识的担忧做不得假,但被欺瞒后的无助和绝望却萦在心头。如意不敢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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