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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长空上,有一只巨大的仙鹤穿过了云层,不过眨眼之间,便只留下一方云烟。

漆黑的匣子在夜色里隐隐浮出黯淡的血光,苏灵郡紧紧抱着它,沉凝了片刻,最终决定在去往南疆之前,将柳思卿的遗骸送去鹿鸣谷。

身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渗入髓骨的刀伤几乎要撕裂他的左肩,那位秦总管的刀法着实一流,兵行险招,兴许是知道苏灵郡的弱点,他的每一次出刀几乎都有意要贴近对手的身体。

如果不是念在自己生病时,秦总管悉心照顾,苏灵郡也不会心慈手软,只是打晕了人,并未把他如何。

一路来到鹿鸣谷时,天刚蒙蒙亮。

这一条路,他五年来走过无数遍,而如今再踩在这片土地上时,苏灵郡只觉得身心有说不出的沉重与乏累,仿佛每一步都有千钧重。

曾经的别院已经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残缺溃败,他就这样怔怔凝望着院中的凋落的梨花,眼中最后的光在逐渐敛去,多少次的险象环生里,已经足够让一个人的心绪沉淀。

“先生,是灵郡对不起你。”他寻了一棵梨树,俯身将木匣子放到树下,长跪于此。

模糊的记忆里,酒里的梨花被吹开,隐约浮现出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小小的孩童对着碗里的酒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无休止的雪夜里,梅树上稀稀落落的红梅为那一方白色增添了几分艳丽,柳思卿抱着他,用苍老而柔和的声音给孩子唱了一首童谣。

先生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再也无法忘记在昆仑的雪夜里,炉火映照着柳思卿宁静而祥和的侧脸,他哄着小小的孩子入睡,眼神惆怅而不舍。

那是先生将他送走前的一日,昆仑山上有斜阳黯淡飘忽地照亮了廊前的铜铃,柳思卿为他折了一只纸鹤挂在了绽着红梅的的枝干上,枯瘦的手指轻轻覆在他的脸上,笑意恬然:“灵郡,以后你要是想先生了,就折一只纸鹤像这样挂起来,先生就能感受到了。”

“那先生会来看我吗?”小小的苏灵郡仰起稚嫩的脸庞,两只手拉着先生的宽大的袖子,不愿松开。

“当然了,先生怎么会舍得我们家灵郡呢?”柳思卿抱起他,爱怜的揉了揉他的发顶,“先生答应灵郡,日后若是有缘,一定会再见的。”

那时候的他还不懂得柳思卿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先生和他一定会再度相逢的。

可惜世事无常,昔日的故人已经不会再兑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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