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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尿、尿不出来了……”

九重纱幔层层落下,龙床之上,菊氏跪趴在陛下前,哭着哀求陛下的饶恕。锦帝俯下身来,一手握着阿桃的丰乳,另一手则故意按压起那鼓胀已极的小腹,见乳尖渐渐泌出白色的乳汁,他眸色变暗,低下头,吃了一口,

“朕与阿桃约定好了的,阿桃喂朕多少奶,朕便赏阿桃多少爽利,怎么如今阿桃反而不中用了?”

只见一个宫奴跪于龙床之下,高高举着一只水晶瓶,淡黄色的尿液将将没过瓶底。

锦帝的话虽在调笑,可菊氏却分辨不出,只以为陛下因她尿不出来而责怪自己,于是惊惶起来。

她小腹憋涨至极,明明用了吃奶的力气去尿,却始终只滴出可怜兮兮的几滴——

她哪里知道,司寝监送入她膀胱的海绵,是吸水的好物事,满满地将尿液蓄起,只有未被海绵吸收的尿液才能得以排出。只要海绵不取出,这火急火燎的憋涨感便再不得疏解,汹涌澎湃的尿意也永存于小腹之中。

“求、求陛下……饶恕……”

锦帝原是拿阿桃打趣的,阿桃向来沉闷,她不说,他也不说,这床笫之欢也便没了趣味。听到阿桃这样轻易地认了罪,他兴致被勾了起来,并未留意阿桃“认罪”背后的无奈,抬起手,用指尖摩挲着刚被自己宠幸过、还溢着白浊的后穴,道,

“不若……尿不出来的,就用这里拉出来,如何?”

听到陛下的吩咐,跪侍下首的嬷嬷连忙向不远处使了眼色,便有另一个宫奴膝行上前,将一把玉雕尿壶捧过头顶,只听那嬷嬷道,

“奴婢求陛下先赏一壶龙尿与菊氏。”

菊氏正因陛下的吩咐而不知所措,抬眼却见下首的嬷嬷狠瞪她一眼,口型道了句“侍尿”,便温驯地转过身,从床下宫奴手中接过尿壶,匍匐于陛下胯间,脸颊贴上陛下的龙根,柔声乞道,

“求、求陛下许了母狗……侍尿。”

锦帝便将手搭在阿桃的头顶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把玩起她柔软的秀发。菊氏小心翼翼地捧起陛下粗长的龙根,张开口含住,先舔舐粗硕的龟头,等将其完全打湿后,才对准小孔,稍稍用力一吸,哄着陛下赐下尿液。及至觉出口中有了黄浊之感,便赶紧将龙根渡至壶口,再以舌为垫,以免龙根与壶口冰凉的玉石相触、败了陛下赐尿的兴致。待陛下尿毕,菊氏又继续含住龟头,啜去残留的尿滴,再将龙根一点点舔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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