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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寂静的夜晚响起了轻叩门扉的声音,苏灵郡站在屋外,隔了半晌却始终无人应声。

莫不是已经睡着了?他来到窗边往里探望,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点烛光。

今日带着初奕一起去鹰峰岭本就是难为他了,何况他还为自己受了重伤,应该早些休息的,还是罢了吧。想及此,苏灵郡兀自去了灶房。

早春的凉风卷着梨花瓣悄然落下,暗香浮动,苏灵郡禁不住掩唇咳了几声,自从灵气逐渐散去以后,他身子骨已大不如从前,再加上今日为男子疗伤时动化真气为灵力,自是消耗了平日里他夜夜苦修而来的内力,不过幸好寻得了炎灵芝,按时服用,病情应该会有所缓解。

净舒别院一共有三间屋子,数中间的屋子最大,那是正屋,其余两间大小一致,左边的是灶房,右边是给初奕住的地方。

说是正屋,其实都是苏灵郡用来秉烛达旦学习的地方,从推门半尺往里看,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书卷典籍,从地面直顶房梁,只留了约摸一人能走的小道,除此之外,还剩一张木桌和床榻,也是方便苏灵郡累了直接可以休息才放进来的。

他闲庭信步的走到灶房,这时才发现灶房里还亮着灯。

“诶?”他有些奇怪的推门而入。

这间屋子不算大,在柔和的灯光下,能看见灶边的木桌上还放着几道算是丰盛的小菜和自己在入冬时腌的酸菜。

晾在一旁的两碗面条已经是糊的差不多了,上面各放着一个鸡腿。苏灵郡想起今日鹰峰岭上说的话,嘴角藏不住的笑意绵绵,他轻声走过去,看见初奕正趴在木桌上睡得很熟。

也不知是光线的原因,还是天气太凉,只见孩子的脸上渡着一层光晕,映的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

苏灵郡轻叹,他悄然无息的走近初奕,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亦没有叫醒他。

匆匆吃完已经糊掉的面条,他利索的想要收好桌上饭菜。

或许是碗筷迭在一起的声音太过于清脆从而吵醒了初奕,他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睡眼朦胧的朝苏灵郡的方向望去:“是先生吗?”

“嗯,是我。”苏灵郡点点头,掀开锅盖,“面条已经糊了,先生为你重做吧。”

初奕摇摇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不用劳烦先生了。”

苏灵郡停住手:“嗯?”

“先生今日已经很辛苦了,我又怎么能再让您劳力费神。”初奕半眯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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