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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砚和章肃四目相对，他莫名有些局促，下意识别开眼。
伽嘉还在说：“你给我说清楚！”
章肃耸了耸肩，非常没诚意的道歉：“天使，好，是天使。我对这些不了解，毕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谢青砚生怕章肃下一秒就是接一句“这个东西”，要不然伽嘉又要委屈的哭。虽然他没见过就是。
谢青砚干咳一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好了，伽嘉，别胡闹。”
伽嘉撇嘴，闷闷不乐的说：“你就向着章肃。”
“别胡说，”谢青砚耳朵隐隐发热，双眼飘忽，他声音都紧张起来，“只是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
章肃若有所思的看着谢青砚，开口就是直击对方命门。
“这个……天使是来帮助你做什么的吗，你不是坚信的唯物主义吗？”
谢青砚想到刚开始见到伽嘉，对方说的帮他处男之身，顿时尴尬的可以抠出一座城堡来。他连忙看向伽嘉，只希望这个口无遮拦的小天使不要什么都说，要不然实在是太丢人了。
伽嘉对谢青砚露出一个放心的神情，与有荣焉般说：“青砚会成为全世界都出名的法医，我是来帮助他完成这个愿望的。”
谢青砚松了口气，还好伽嘉没说另一个，他没注意到章肃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好了，不如说说你为什么也能看到伽嘉吧。”谢青砚更好奇的是这，“难道你也有向天使许愿？”
章肃摇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去了那栋别墅后发现自己好像能看到什么奇怪的存在。”
伽嘉死死的盯着他，大章肃要是在说他是什么东西就扑上去咬人的气势。
“那栋别墅有这么多问题？”
不只是伽嘉，章肃也这么想，谢青砚当真更加好奇。
章肃说：“嗯，我们找到蔡某时他正在画一个奇怪的符画，我也看不懂，像那种法阵？地板，墙上都是，他看到我们丝毫不惊讶，还说什么无所不在的神的指引早就告诉他了。反正神神叨叨的。他想跑，我们去追，结果他看起来瘦弱，力气却出奇的大，小李都被赶到了。”
那时候现场混乱，阴暗的灯光，诡异的法阵，到处透露着冰冷邪魅的气息，章肃现在想起来总觉得他遗漏了什么。
好像也是在那里，林景宿变得奇怪，他身上也掺杂着吸引章肃的香味。
伽嘉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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