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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云依吗？
这句话如同一块大石落在比比东身上，砸得她心神俱颤。
吴天发现了？
是怎么发现的？
会不会是独孤雁没沉住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并不认识什么云依。”
比比东勉强维持平静，可这话反而暴露了她慌乱的心绪。
如果比比东能保持冷静，那她就会注意到吴天在对她的身份有所猜测时，一切并没有发生变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号。
但比比东现在完全没有发现这一点，还在疯狂想着让吴天取消怀疑的办法。
吴天低下头叹息一声，然后抬头再次注视比比东。
“雁雁全都跟我说了。”
比比东双目失神，往后倒退，瘫倒在主座上，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全完了！
泪水不住地往下掉，大殿内传来无声的抽噎。
一只大手按在比比东头顶，随后比比东感觉自己遮掩容貌的面纱被人摘下。
吴天看着比比东那张和云依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胸膛传来阵阵绞痛。
眼前这个女人，等他等了将近三十年。
在知道他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他身边，默默陪伴他。
“哭什么？难道说你后悔了？”
比比东一下就抱住吴天的腰，头埋在吴天腹部哭泣，断断续续却又坚定无比的话从比比东口中传出。
“我没有！我不后悔！”
“不要离开我！”
比比东搂吴天搂得更紧了，吴天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再这样下去这具分身还不等他自己解除就会被比比东破掉。
“你起来看看四周。”
吴天把比比东扳开，手指向周围的事物。
比比东眼睛还红着，神志也有点不清，看了看周围的一切。
大殿的布局她知道得很详细，这里的所有东西她都了然于胸，这一切她都看了无数遍了，吴天让她看这些有什么用。
“有变化吗？”
“没变化……”比比东的身体如同有一道电流涌动，抖动了几下。
“没有变化！”
“是啊，没变化。”吴天摸着比比东的头发。
在比比东对他说出她后悔了之前，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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