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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歌偷偷背着家里早恋了——虽然只有他哥一个人在意这件事，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学校门口撞见程林贺。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程林贺就先看到他了。
“程叙歌，过来。”男人朝少年招了招手。
少年脸色白了一瞬，克制住想逃跑的冲动，转身勉强笑着对身旁的女孩道，“梓妍，这是我哥。”
随后小步跑到男人身旁，小心地拽住一点袖口，小幅度晃了晃，软声道，“哥，你今天来接我呀，我好开心啊，嗯…她，她是…”
说着红了脸瞄了程林贺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抽着烟，似乎没有生气，又壮起胆子，“哥，她是我女朋友。”
女生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朝男人笑了笑，“哥哥你好，我是路梓妍。”
男人没有理会他们，专心地吞云吐雾。
女生有些着急了，求助地看着程叙歌。
程叙歌抿了抿唇，又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口，微微动了动薄唇，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细小的声音说道，“哥…求你…”
男人的神色微微松动，随手捻灭了烟，朝路梓妍点了点头，随后拉开车门坐上驾驶座，手指了指后座，“上车。”
程叙歌转头对女生苦笑了一下，“梓妍，下次再陪你吧。”
说罢转身上车，没有再回头看她。
车内气氛安静，程林贺专心开车，似乎并不在意刚刚的事。
“哥…”程叙歌紧张地扣着座椅后背。
男人看向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道，“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
程叙歌急急忙忙举起双手，信誓旦旦道，“我保证，明天就分！”
程林贺扯了扯嘴角，“无所谓，反正没人管你。”
“哥…”程叙歌怔怔地看着他，显然有些被伤到了，“你也不要我了吗…”
小孩儿单纯，程林贺说什么就信了，泪光闪闪的一脸悲痛欲绝。
偏偏程林贺还要激他。
“是啊，我仔细想想，有没有弟弟对我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他顿了顿，停下车等红灯，手指轻叩方向盘，眯着眼看着后视镜里抹眼泪的少年，“而且，想当我弟弟的多了去了，少你一个也不少。”
“哥…哥你，你别这样…呜…”
“…我会…呜…很难过的…”
“哥…”
小孩儿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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